那些年，那些人 之 残翅蝴蝶晓芸 （下）(1/3)
字条和银行卡留在床头以后，我就走进卫生间去洗漱。往镜子里面一看我暗叫一声不好，气色差头发乱这些都不算什么，脖子上有好几个淡紫红色的吻痕，是晓芸昨晚留给我的，我把衬衫和西装穿上，系好领带，结果吻痕还是有一点露在衬衫领口上边，只好祈祷客户不要看见了。我低头看到晓芸放在梳妆台上的化妆包，突然想起我出国时候买的香水，就去箱子里拿出来，那是一瓶迪奥的毒药，我在机场免税店等飞机瞎逛的时候，一个做推销的金发妹子让我试闻了好几种，当我闻到毒药那浓郁甜蜜的香味的时候，不知为什么想起晓芸了，我就买了它。我把香水留在晓芸的化妆包里，就出门去了。
和客户的会谈进行得比较顺利，其实昨天把情况汇报给老板以后，老板已经授权我接受客户的大部分要求，只是针对某些相对苛刻的条款需要做一些谈判。会议进行到中途休息的时候，客户那边一位高级经理在卫生间和我打趣说，你这脖子上的纹身挺有特点的。我很尴尬，只好笑笑说，我女朋友非要和我一起来出差。他说，理解理解，我也年轻过。我俩相视而笑。2个小时的会议结束了，老板交代的任务圆满完成，我代表公司请对方主要人员吃了个午餐，就赶紧打了个车赶回酒店。车在路上的时候，我总觉得晓芸应该已经走了，但心里又祈祷她还在。
到了酒店房间我怀着忐忑的心敲了敲门，门开了，晓芸一身T恤热裤的休闲打扮站在门后，白皙结实浑圆的大腿十分性感，她眼神有点躲闪，不太敢和我对视。我走过去，不由分说紧紧地搂了她一下，说她一米68的个头，不穿高跟鞋她的光洁的额头刚好和我的嘴唇平齐，我忍不住亲了一下。我说，我真的很担心你已经走了。晓芸说，你个傻瓜，给我一张卡，好像巴不得我赶紧走。我说，我担心你会要想搬走，但是我知道你钱带得不多。晓芸雪白的脖颈及耳后飘来十分甜蜜的香水味道，正是我送的那款。我说，这味道真是甜。她说，谢谢你还特地给我带香水，这款的味道我非常喜欢。我说，我觉得它给我的感觉很像你的性格，热情直爽还有浓郁的甜蜜。我俩并排坐在床上说话，晓芸说，第一次看你穿西服，很帅，特别精神特别自信。我说，我也是第一次看你穿短裤，原来你的腿这么美。晓芸说，我都是当妈的人了，身材走样，脸上都出皱纹了。晓芸说话的时候，她的嘴唇看着肉肉的软软的，我实在忍不住就亲了上去，她一开始轻轻推着我的胸膛，后来忍不住开始回应我。亲了一会儿，我的小弟就在裤裆里撑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晓芸红着脸，问我正事办得顺不顺利，我说，很顺利，等一下给老板打个电话汇报一下就行了。 然后我把脖子上的吻痕给晓芸看，说，今天这个被客户看见了，晓芸吃了一惊很尴尬说，天哪这是我弄的吗？那你今天是不是非常尴尬？我说，我和客户说我女朋友也在上海。晓芸说，算你机灵啊。我说，可是我说的是实话，并没有撒谎。晓芸楞了一下明白了，她笑着说，你说什么啊……我表情很认真地说，我真的喜欢你啊，和你在一起特别舒服自在，昨晚就像一个美梦一样……晓芸摇了摇头说阻止我说下去，她说，别乱说话，我怎么可能做你的女朋友。
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我老板迫不及待找我了解情况，我接起来以后，就打开笔记本按照会议记录把双方的协议一条条说给老板听。我老板是马来西亚的华人，会说闽南语和粤语，不会说普通话，所以我和他平时都只能用英语交流。电话打完，我看到晓芸静静坐在床上看着我出神，我问她怎么啦，她说，你英语这么好，我知道晓娜为什么会喜欢你了，她特别喜欢有书卷气的男孩。你认真做事的样子还真的是很帅。我说，所谓百无一用是书生。那年过年在老家，如果小吴真找人来打我，手无缚鸡之力的我估计一个都对付不来。晓芸说，这就是为什么我要骑摩托出去找你啊，真怕你想不开，又怕你被小吴找社会上的人打了。我说，如果他们真的来打我，你也拦不住吧。晓芸说，小吴那几个社会上的兄弟我认识其中几个，有我在他们肯定不敢动手的。说到这里，我俩就开始回忆那次她用摩托车载我回家，我这人有个特长就是记忆力特别好，当时晓芸说了什么话，穿了什么颜色和式样的衣服我都清楚的记得。晓芸看我都记得，当然也很开心。
我俩在床上互相靠着聊了一会儿，时间一晃就到了下午4点，晓芸说，我们早一些去吃晚饭吧，我没吃午饭，现在有点饿了。我说你怎么不去吃午饭啊，真对不起，我都没问你。晓芸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其实我一直睡到中午才起来。我听了就微笑不语，她估计猜出我在回忆昨晚如何折腾到凌晨，就说，下楼吃饭吧。我说好，然后我就把西服脱了，开始解领带。晓芸笑说，穿着西服吧，我喜欢看你穿西服。我只好又把衣服穿回来。临出门晓芸又说她穿得太休闲，和我不搭配，就换了一套全黑色的紧身套裙，她换衣服的时候只是背向着我，穿着内衣的她，雪白的皮肤真是养眼，还有结实的大腿和丰满的臀部，看得我恨不得把她立刻推倒在床上。
吃饭的过程再一次略过。记得我们先去品尝了上海的小吃黄泥螺，然后去必胜客吃pizza，吃饭时间我们聊了不少上学期间和公司里面的趣事，最后我们又像前一晚那样跑去酒吧喝酒。这次我们选了那种比较闹一点的吧，有乐队演出那种，大家都自行其乐，没有谁会注意谁在做什么。自从回复单身以来，我总算又找回了恋爱的感觉，在酒精的作用下，晓芸的脸颊和脖颈泛着淡淡的粉色，她笑起来的时候我觉得我整个视野似乎也变得明亮了。我几次忍不住夸她长得好看，她笑得特别开心，晓芸问我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她的，我说应该是买房前在海边那个晚上吧，在阳台上望海的时候觉得月光下的你特别美。我们性格爱好各方面都特别搭，再加上我生活里面没有其他女性，所以那以后平时闲下来就会忍不住想你。我问晓芸喜不喜欢我，她反问说，你觉得呢？你感觉不出来吗？我自觉失言，赶紧说，我就是确认一下。
也许是很久没人和她这么情意绵绵了，我看得出来晓芸特别享受我和她说情话，应该她很想要重拾一下谈恋爱的感觉吧。我俩很自然地牵手，拥抱，有时候我忍不住亲她的嘴，她也会回应我。晓芸像恋爱中的小女生一样，问了我的感情史，其实以前QQ聊天的时候她有问过我，但以前我都比较含糊其辞，现在我俩到了这层关系，再不说我心里过意不去，我就告诉她晓娜是第一个，之前有暗恋过，没有结果。酒喝多了聊天变得直入主题，晓芸又一次追问我是不是真的是处男，这个问题我觉得特别难回答，因为很显然晓娜不希望别人知道我和她有过性关系，但是我又不想对晓芸撒谎，我只好打太极说，这个不重要吧？晓芸坚持说她觉得这个非常重要，我灵机一动就说，我连女人那里长什么样子，都没有清楚地看到过。晓芸坏笑着追问说，这么说还是看到过了？其实我看到最清楚的一次是以前隔着窗户看到吴主任的小情人的私处（如果不知道我说啥可以翻我的旧帖），晓娜的那里因为她坚持要关灯，我是真的没看过，晓芸看我很犹豫不说话，就问我是不是在成人片上看到过，我赶紧说，对啊，男人谁没看过毛片黄书之类的，昨晚模模糊糊也看到了一点。晓芸听到这些也有点不好意思，就捏了我一把，说，你的处男要好好保留，将来交给你未来的老婆。说到这里我隐约觉得不妙，赶紧说，都什么年代了，谁还会在乎这个，你是不是因为这个昨天晚上才不让我……我停顿了一下，想要找一个文雅点的词表达插进去的意思，但是找不到合适的词。晓芸很干脆的说，是啊，我是结过婚的人，那样感觉我占了你便宜。我听她这么说，恍然大悟，又觉得不奇怪，因为我们小地方出来的人，性观念比较保守，处男处女都觉得很神圣一样。晓芸又说，而且，昨晚我想，万一你和晓娜有过那种关系，我们再做那种事情，感觉很怪。听了她的话我赶紧说，我和晓娜没什么的，而且什么处男不处男的，我根本无所谓的，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比什么都重要。
酒喝了很多，聊天也聊到临近半夜，我们就慢慢走回酒店去，我紧紧搂着晓芸，她脖颈里甜甜的香水味撩拨着我。其实我从早上开始就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和晓芸上床做爱，但是又不想给她留下一种饥渴急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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