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浓:御狐之堕】(上)(2/5)

“你到底是在做着一个什么样的梦呢?”

柔软细腻的乳肉沉甸甸地挤压着两侧脸颊,隐隐约约甚至感受到耳垂被触及的错觉,发自内心,前所未有的幸福与满足在眼前天旋地转,为了避免一时冲动而溺死在信浓的博大胸怀中,指挥官几乎得支付全部的意志力,方才能将自己那憋得涨紫的脸面拔了出来。

信浓白日那套典雅的幽蓝色和衣正装此刻自然早已换下,转以一件鲛绡质感的纱衣依附着曼妙熟美的身躯,勾勒出春日远山般妩媚的曲线。或许是出于透气防止胸闷的考量,女人前襟的衣扣松散大半,任由如水的月光与男人热烈的视线倾泻在那对惹眼的丰满乳白之上。

下意识地压低声响,推开房门,来不及感叹这有些难以置信的顺利,男人的身体便被房间内那股馥郁如繁花的香气包裹。没有了会客室里某种特制熏香的压制,纯白狐姬的体香彻底浸透了整个空间,如兰如麝的醇浓幽香令人忍不住放缓呼吸节奏,专注于享受这份痴醉的体验。

靡乳首在刺激下本能地挺立发硬,像极了一枚可口的红豆。

从第一眼见到信浓起,恐怕不论性别乃至年龄,任何人都会发自内心地渴望把整张脸都埋没进那道母性满溢的幽谷中,但真正得到这一美妙享受的人,目前还仅是指挥官一人而已。浓郁到几乎让人无法思考的乳香轻易灌满了整颗大脑,意识理所当然地陷入了茫茫雪白的宕机中,仿佛有无形的吸力将他的脑袋引向两座高耸雪峰对峙形成的深幽谷底,而当身体勉强适应这份夸张到头皮止不住阵阵酥麻的舒适感后,低功率运作的意识才会迟钝地猜测,那或许是自身渴求母性本能的冲动。

今夜的神社依然空无一人,白天的时候指挥官向樫野询问过为何没有负责守夜的侍卫,得到的回复是“不需要”。入夜之后整间神社似乎会沉入信浓的梦中,任何闯入者都将自然而然地迷失。

分明只是在安静的睡着,无瑕的五官编织着纯然无邪的神色,横陈的无暇玉体却自然而然地散发出对异性的致命诱惑。

联想到那些带有精神分析元素的恐怖游戏,当时的他不禁感到一丝后怕,但眼下,行走在月华清淡的古雅神社内,面前既没有出现无限延伸的古朴走廊,也没有遇上首尾相衔的闭环空间,古老而幽寂的重樱建筑只是在月光中沉沉昏睡——或许这已经代表了来自梦境主人的某种许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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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说不愧是重樱吨位最大的航空母舰吗……各方面都是无可指摘的第一呢……”

仰躺在一床清亮如水的月光上,嘴中缓缓咀嚼着那个简短的字节,胸膛深处便升起某物燃烧般的淡淡焦虑感。在亲身感受了对方的体温和香气,听闻过那动人温婉的声线,乃至与那双秋水般静美而明媚的眼眸对视之后,原先堆砌在“信浓”这个名字周围厚重坚硬的印象标签忽然失去了立足之地,冰冷庞然的钢铁巨兽的形象无声瓦解,显露出其下那道曲线曼妙的身影。

女人的睡颜依然是静美的,丰满的胸部柔缓起伏,一如微风中轻轻摇曳的月下幽莲。

回味着上一个夜晚自己陷入的那个带着梦境迷离温度的柔软怀抱,指挥官深吸一口气,作出了那个值得冒险的决定。

面谈的结果并不理想,出于一些比较“私人”的原因,对方似乎还需要一段时间的考量,并保证了一周之后给予答复。

“唔~嗯嗯……”

乳首被男人含在口中舔玩着,整对丰美乳房也好似玩具一般被对方的手指揉动变形,却因对方那娴熟温柔的手法而根本产生不了足以唤醒神智的疼痛,反倒是被酥麻畅快的电流一遍遍轻抚着身躯,甚至让信浓的意识跌落进更深的迷梦。

眼下并不是塞壬活跃的季节,港区附近不过是些日常演练的小规模舰群骚扰,指挥官的出差时间便是再增加一周也没什么妨害。

“魔女”或“妖魅”之类的形容放在眼前这个睡容恬静、银发微蓝的女人身上未免显得有些苍白无力。此刻的他多少理解了一点,为何人们选择以狐姬为倾覆国家祸乱天下的形象。

“不要突然发出这么放荡的声音啊,会让我以为重樱的信浓大人背地里其实是个淫乱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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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根本无法抵抗、美妙至极的手感,狐耳女人那作为帝国决战兵器的尊崇身份更是将这份舒爽推升到巅峰。他利落地扒掉那件本就是勉强悬遮的薄纱睡裙,若隐若现的红嫩乳首连同下半球体白皙细腻到晃眼的乳肉坦然裸露在异性的灼热目光下。

“耳朵被这样玩弄也不要紧吗?睡得还真是安心呢,那么……信浓大人,我要开动了……”

他不知道信浓的住处是位于神社内的何地,而这种情报显然也不是能向樫野询问的类型。他只能尽量追溯着幽蓝蝶影飘来的方向,经过将近两个小时的斗折蛇行,这座古雅庞然的重樱式迷宫终于将自己的心脏呈现在他的眼前。

最后一丝对女人身份地位而感到的紧张,随着信浓的一声浸满俗世欲热的轻吟而烟消云散,指挥官彻底放松了身体,干脆利落地脱光身上本就不多的衣物,随即轻轻掀起蚕丝轻薄的被褥,整个人钻进了盈满女子胴体温香被窝内,尽情享受信浓丰满匀称的熟女身材与婴孩般滑嫩弹软的肌肤。

之名的梦幻般的女性亲身接触之后,年轻的海军指挥官发觉自己已经没有继续枯坐等待的耐心。

他回手拉上房门,独享女人胸前那沟壑幽深堪称壮观的美景。

他轻笑着走近那床被褥,就这么坐在女人的手边,伸出手指轻轻捻揉起对方头顶那对绒毛柔软的尖细狐耳——没有受到任何抗拒的反馈,于是那双略微粗糙生茧的宽大手掌很快便带着雄性微热的体温缓缓向下滑动。

修长的眼睫轻轻颤动,熟睡中的纯白狐姬本能性地发出一声惑媚酥骨的呻吟,与其说那是对扰动梦境者的警告,倒更像是被撩起情欲的雌狐对亵玩自己身体之徒的鼓励乃至催促。

那位信浓大人的确表现出了与她身份相衬的冰冷,但与钢铁巨舰的无机质寒冷不同,那终究是一种可触碰,乃至可以尝试僭越的低温。甚至在某些情况下,一位女人的冰冷可以视为某种征服的邀请……

“嗯……啊~”

即便将自己的整个手掌压覆上去也只能掌控大约三分之一,虽然从信浓白日所穿那件典雅和服上已经目测得到了一定的心理准备,但如此直白坦诚的目击,乃至于手掌的亲自确认,还是让指挥官感到了一丝不真实的怀疑。尺寸丰满得惊人,与那张明艳精致以至于幼嫩欲揉的瓜子小脸形成的反差令人心脏狂跳,以至于头脑都微微眩晕。那对丰满的果实在重力作用下自然地平摊在胸脯表面,就好像上帝也有意维持这份美艳绝伦的美好,让自然法则对丰满的乳肉给予了更多的宽容,曼妙的女体曲线丝毫没有被这对巨乳破坏美感,呈现在男人面前的反而是几近魔幻的魅力。

来较差的舌面被滚烫的茶温打了个措手不及,悻悻然放下手中的小小茶杯,说:“扯了点题外话,我们不妨来谈谈关于阵营合流的问题,信浓小姐个人的意向如何?”

旁人便是连抬头瞻仰的机会都少之又少的绝美五官此刻却在异国男人那放肆的手指下方安静而温顺地承受着亵抚。

指尖仿佛蓦然陷入一处由乳酪裹拌蜜糖制成的柔腻陷阱中,果冻般的美妙弹性第二时间方才显现,女性的美妙性征无意识地将温暖与绵柔源源不断地反馈至他的手指,那股满溢着浓郁母性的包容力,让男人的意识都开始微微松弛。

皎洁的月光洒向那张舒适的榻榻米,重樱的尊贵狐姬此刻安静地睡着,端庄与妖艳之美兼具的五官舒展得毫无防备,修长的睫羽一如轻盈的蝶翅,在月华映照下不时轻颤。

男人索性把整具身体趴伏在丰腴娇躯上,头部深深埋进那对幽邃细腻的乳沟中缓缓转动磨蹭,直到自己脸涨紫红,方才恋恋不舍地抬头换气。

“信浓——”

起初是轻轻滑过小巧的琼鼻,温热舒缓的呼吸气流好似迎接主人归家的爱犬一般依恋缠绕上他的手指;还需暂且忍住强行顶开那瓣优美诱惑的樱唇将手指伸入其中享受美人口腔湿热香舌嫩滑的冲动,毫无防备的天鹅细颈袒露着,隐约透出些许青色的血管在指腹下天真的微微脉动着,进一步激发着雄性体内的捕食者本能,轻柔地抚过曲线优美的精致锁骨,最终抵达那目光垂涎已久,引诱着自己体内荷尔蒙快速分泌的元凶——

但在与那位承载“信浓”

原先脑中布置的计划已然被彻底打乱,指挥官索性扔掉那些处心积虑,听从身心的渴望,俯下身双手轻轻捧起那对嫩滑柔腻的丰乳,如获至宝地凑上嘴唇,唇与齿小心翼翼地含住雪白峰峦顶端小块晕染的红艳,以舌尖轻柔地触摸,直到原本微微向内陷没的淫

湿热的轻促喘息从信浓微微颤抖的琼鼻中吐露,男人继续这项亵渎的游戏,或而轻掐信

男人轻笑自语,双手按压在信浓酥胸的正中央,手指自在惬意地随心弯屈,像是在确认着这对丰满乳袋的弹性,有意控制力度,让一丝恰到好处的痛觉传递到身下女人的脑海,眼见着那对娟娟娥眉蹙起一弯惹怜弧度,便顺势分开手指,露出雪白乳肉上娇艳的红晕肉粒,附身探口,温柔地衔住乳首细细吮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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