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汗水顺着下巴汇聚滑落p嗒一下坠在我小腹上(1/3)
经此一役再回公司,大家都知晓我与顶头上司的关系,李承宁对此倒无所谓,只是我有些不适,仿佛幻视到软饭硬吃的凤凰男。
妈妈在时我们兄弟两的感情十分坚固,现在却不尽然,少了这条至关重要的纽带,我有些多余了。
话是这样说,但我依旧在李承宁家里蹭吃蹭住,倒不是我脸皮多厚,而是肩负兄长的责任,看管他不要走上歧途,至少我活着的时候他不可以和男人厮混。
为此我决定多活一些时间。
李承宁被我管得更严,社交软件被我牢牢把控,不允许他和陌生男人有过多的交集,至于他手机那些辣眼睛的gv,我就全当没看到。
他叹了口气:“哥,我今年二十六,不是十六。”
我沉下脸不悦:“怎么?二十六我就管不了你了吗?”
我十分擅长家长的陋习,不限于扣高帽子、反问还有以大欺小。
李承宁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这个话题最后不了了之。
七八月是旺季,上次出差也收获颇丰,李承宁思虑了几天,还是扩建一条生产线,大大缓解了出货压力。
于此同时应酬也增加不少,这种没背景的土大款最容易被敲,每顿酒都要撒出去大把钞票,我看不惯却也没办法,只好眼不见为净,早睡早起与李承宁晚归的时间错开。
我经常想起妈妈,郁闷的心情只多不少,在她眼里我不独立、没担当,所以不能一个人生活,只好将我塞到李承宁这里。
出于迁怒的态度,我对弟弟没有好脸色,他多少看出来,却摸不着头脑,晚上推了场酒,蹲到我面前问我为什么心情不好。
我冷哼一声,说不出所以然,只好让他猜:“你自己心里清楚。”
“……”李承宁无言以对,试探问道:“我在网上聊天被你发现了?”
“?!”还有这回事,我眉头竖起来,朝他伸出手:“手机给我。”
李承宁笑开,将手机递给我:“骗你的哥。”
我没检查出什么,却也不信这些花言巧语,于是很崩溃地警告他道:“如果你非要出去乱搞,那我就去死。”
李承宁脸上没了玩笑的神色,眉心拢得很深,他似乎有很多话想说,最后只说道:“我听你的话,哥。”
我当然知道自己的情绪不太稳定,但郁结于心的恼怒让我无法控制,这就是残疾人的可怕之处,他们总是阴晴不定的。
静默的气氛令人窒息,李承宁将我从轮椅抱到床上躺好,随后转身离开。
他应该是嫌我烦了,我下意识不想他离开,可喉咙像被卡住,发不出多余的声音。
要是妈妈还在就好了,我至少有个可以倾诉的人,不像现在,要是李承宁不理我,我和鲁滨逊没什么两样。
他却不是我的星期五。
孤独催使我结交新的朋友,我周末来到康复医院当志愿者,专业上的指导做不了,不过可以指一指路,做一做接待。
李承宁得知这件事却十分生气,问我为什么要自作主张。
我不可思议,拜托,你哥今年三十好几岁了,连这点小事都不能自己做主吗?
李承宁对我说:“我一会到,等我。”
“……”我烦不胜烦:“不许来,像什么样子,人家看到还以为我生活不能自理,你老实在家待着,我四点就回来。”
李承宁只有愿意听话的时候才听话,其余时候将我的话当作放屁,他挂断电话,不过二十分钟便站到我面前,将我的袖章取下来扣到自己身上,让我去一旁坐着等,他替我做完接下来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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