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欢快,不
过她只说对一部分。」「其他部分呢?」「喊疼的是我耶!小没良心的。」
男人面表懊郁,「巴蕾莎,是我不好。让我看看你受伤的地方,好吗?」女
孩羞怯着∶「你呀,该不会是嗜窥我们女孩子的阴物吧?」「呃┅,我关心你嘛!」
费宾嚷完,压低,眼睛临近新娘之佳妙下部。他扳拿她的掩蔽物,少女阴门、菊
蕾的确胀肿红炎,唯怕裂开。「好可怜哦。我来帮你一把。」「啊!别又来了!
哦!达令,你还嗅『她』的味道?」巴蕾莎笑搅滚转。
伉俪餍多,新婚春宵,彻夜折腾。天光亮,大明。「我们玩了一个晚上啊?」
费宾怪道。「是呀!你这只蛮牛、种马,骑乘人家不下来,永未嫌累呀?」新娘
取笑着。「嘿!你的嫩腿盘勾我的腰际那麽黏,小娇孔夹铐男柱如蟹螯,你自己
都舍不得,我哪离得开啊?」新郎反击道。巴蕾莎噗嗤咿唔,浅笑顿颅,旗鼓相
当嘛!
二人恩爱多年,膝下仍虚,费宾尚不生疑。十数年後,夫妻避居北欧挪威高
地之山林小屋别墅,他已明察─俏佳人朱颜无改,而丈夫却渐感苍态。经历数十
年,男人垂垂老矣。「巴蕾莎,你究竟是什麽身份?为什麽你的外表丝毫没变化?」
老人口齿不清,松动。「亲爱的,人家是不死之再生人。」她牵绊着他的皱手。
「你┅,是神话中的精灵、水仙?」少女不正面回答。「我不是任何怪物,只拥
具永生的能力吧。」┅
十年毕,老者天年享终。巴蕾莎亲自埋葬棺木,默哀玉啼,她今生的挚爱归
於尘嚣。女孩毅然走出隐居潜藏、与世无争之森谷,亲临二十世纪中叶之大革新。
距她幻回男儿身,仅馀廿八年左右。时值西元一九五九年。第二次世界大战完束
未出十四年。酣战激情,参与国莫不经济萧条衰退,她於瑞士银行之帐户幸无冻
结。长考後,她决意领提部份钱财返美国定居,并续寻平等再生人之踪迹。
她搭乘邮轮,居於舱房绪理旧物及忆思。伤怀中之巴蕾莎由箱箧内捧出一把
陪她将二世纪之西洋剑。她练剑从未间歇。裹布虽陈腐些,但贮剑安然,锋锐若
昔。『这是人家前世之佩剑呀。看来,我需重作冯妇了。』少女取剑出鞘,软韧
的剑弯挥逝,身手故我矫健,轻盈超凡。她急使招式,觉得神清气爽,毋有迟疑。
女孩望贯剑身,「珍贵的宝剑哪,此後我俩相依为命罗。文豪大仲马笔下的『三
剑客』,或许是人家私淑的对象呢。」
大战後之美国,因本土无战事,经济未遭波及。少女再生人择华盛顿特区辖
近居落。她筹设时装设计公司、慢慢投身百货业。以厚实的财力与精明之生意头
脑,於商界崭露头角。冷甜丽媚的冰窟,巴蕾莎素时极少展笑颜。娇龄更成谜,
媒体臆测多端,各说纷云─皆称二十岁以下。女孩明察暗访,找探躲於茫茫人海
的同类。三年来,惜无进展,投资失偿。巴蕾莎的剑技、搏斗术亦出神入化。
随即,她在纽约设立分公司。这日上午十点,少女主持剪彩仪式,唯见贺客
盈门、冠盖云集,巴蕾莎穷於应酬。忽然,某股精神力触诱她心中之灵体波纹,
不良的受器。『咦?难道有阴恶的同伴在场吗?』她惕意骤起。启用典礼毕,小
型宴会开举。女孩藉待客之名,周旋於贵宾间。巴蕾莎调查七、八分钟,於一位
西服履革的中年男子前伫留。那灵流┅,是他!
男人伸手问安,礼貌交握。他捺声说∶「巴蕾莎小姐,久闻佳名。称你克劳
休斯也行吧?」少女玉容沈深∶「阁下到底何人?」「我吗?我是纽约州新科众
议员─马奇洛·诺玛,官商关系良好。我们不妨合作,保你称雄美国!」「诺玛
众议员,您认得人家?」「大家皆为再生人,际会不同。你的前身─克劳休斯,
於法国大革命时鞠躬瘁力,为传颂之民族英雄,我於德国亦耳濡赫望之威名。」
「您是德国人?」「嗯。二次大战初,我参与纳粹党,誓言解放欧洲。可惜
希特勒功败畏罪自戕,党人都受诛连。我改名换姓,潜遁至美国,这自号自由国
度。美国人民妄用了自由之真谛,黑、白、亚裔人种熔混!我想,白人正统已被
污!我要恢归白种人之荣耀!上帝是纯正白人之真神!美国得因白人的天
主而放光久长!」纯种希魔残孽。
巴蕾莎叹婉∶「真失礼!人家对『白人至上』主义并无兴致耶,您可以於国
会殿堂广肆声张您的理念。我单唯女流之辈,政治极其冷感的。」「哼!女人吗?
我的理想不是止於国会,而在问鼎美国总统宝座!」众议员冷笑。「啊?你┅」
「不过,我还酿构一个计策。竞选之路尚嫌途远;若以政变方式取而代之,那就
是捷径了。此方面,你绝可帮助我。」
「唔?」她真懵了。「巴蕾莎小姐,我知道你的剑法、身手都臻化炉火纯青
之地步,豪富万贯;我则政界红人,理财得利、呼风唤雨,更具下届总统参选人
的实资。假倘我们联手,建筹个人军团、除掉总统,立下垄断政、经─美国整体
资源必是囊中之物!接着为所欲为,让美利坚合众国变成个理想国!」「众议员
先生,您想叛变?」「不叫叛乱!是革命!」
女孩甜颔屡摇,轻呢巧喃道∶「但虑一己之私即不作『革命』。尤其您如此
胡为,破坏原本人民宁详之生活步调,十分不智。」「我头先以为你跟我的频率
相仿,由是观来,反为一厢情愿。你这个女人之思法蛮顽冥不灵的!我的豪志雄
心不会有所异改!我要革命!建立纳粹新国度。」巴蕾莎严庄回答∶「道不同,
不相与为谋。马奇洛,假使你执意孤行,人家就须挡阻你了。」「一名少女?形
独力薄,你能做什麽?我不怕你!走着瞧!」众议员抛丢狠话,自顾迳离会场。
她不以为然─此类狂夫,如任其兴风作浪,不独为美国蒙劫,尤徒增世间祸
害!巴蕾莎抱定『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之执着,两异心再生人之兵器亦再动
干戈。女郎睡前擦洁爱剑,芒星环转西洋剑蛇而游离,沈眠甚久的杀机萌孳,这
战已然难免。『你百馀年未曾嗜血,敛锋过久。但为世人故,令纽约开满败徒之
火桃,在所不惜。』少女持剑把,突忽重刺,啸呼声裂,破空摧虚。┅
多日後。
「总裁!这里有一封你的信函。送信者不准我们拆阅过滤,一定指名你亲手
开缄。」巴蕾莎接过,「好的,谢谢你,丽亚。你去忙你的。」秘书退出。她翻
看封套,粘合极紧。封面书明─致巴蕾莎·尚雷莫,下角署签M。。N
r。『诺玛?是那个颠疯众议员?』以裁信刀切割,取下内含。果不出所
料─挑战信。
「巴蕾莎小姐∶本人记性一向不坏。你不是要阻止本人改革美国的计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