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十三里02(有路人)(1/8)

小情人x双性金主

办公室伪公开场合/一点儿窒息gc

极度ooc

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

钟离对天发誓,虽然双性人的身份使他比普通人更无法抗拒欲望,但也没到纵欲的程度。

不得不说,年轻人总归比他会玩,经常给钟离带来一些“意外之喜”。

比如现在,钟离虽然坐在办公椅上挺直身板,手下翻阅文件,但用力到发白的指尖和逐渐粗重的呼吸都预示着无法言说的暧昧。

“轻些。”

钟离压低嗓音,用指尖轻轻敲击达达利亚的脑袋,随即声音哽住。

年轻人可不管什么场合时间、对方忍得有多辛苦。他想得到什么新奇的玩具,伸出舌头绕着柱身舔舐冠头,感觉到手里的性器因为自己动作跳动,然后肿胀成更大一圈。达达利亚笑了一声,小心地收起牙齿,将龟头含了进去。

放在自己脑袋上的手指插进头发,达达利亚等到口腔适应后慢慢压着舌头吞吐起来,钟离的呼吸声越来越大,恍然让他错生出自己整把人压在身下操的错觉。于是他换了个角度,手指揉捏阴囊,沿着根部滑腻的唾液舔上去,到达龟头处猛地一吸,顺利听到了对方颤抖的吸气声。

混合着前列腺液的苦涩精液从马眼冒出,钟离的喘息声在办公室里愈渐放大。

达达利亚没来得及为自己的恶作剧得意,年长者一手扶着桌沿,一手扣住他的后脑勺强硬地将性器插了进去。

反射性干呕让达达利亚喉咙紧缩,湿热的甬道挤压性器令钟离舒服得喟叹一声,他捏住年轻人发烫的耳垂,皮质手套在上面摩挲:

“小坏蛋。”

这是小小的惩罚。

身下的人不满地哼唧起来,他被插得有些头晕。钟离的力道已经放松,但达达利亚舍不得松开。

从他的视角抬眼能看到钟离时而紧绷时而放松的腰身,他的手握住对方丰盈的大腿,目光贪婪地聚集在腰线上。光是意淫一些污秽之事,热流就从大脑流向胯下。

他好像伺机而动的狼,为了引诱猎物而伪装成向他人敞露肚皮的小狗。

钟离不知道他的心理变化,他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因为达达利亚没了行动而不满足地挺挺腰胯。

一般来说,钟离对这种事情没太大兴致,以往上了床也只是想尽快解决。但今天这个大胆的情人难得勾起他些兴趣,钟离拍拍他的脸,沙哑的尾音染上湿漉漉的欲气:

“继续,让我看看你还有哪些本事。”

早晚操死你。

达达利亚瞪他一眼,吐出性器,乖巧地将舌头滑到囊球处,用牙齿轻轻摩擦一下后,目标明确地奔向性器下并不那么显眼的肉缝。

正在享受的钟离被这一下激得打了个战,灵活狡猾的舌头舔湿缝隙后就急着往里钻,钟离抓住达达利亚的头发,语气中带着愠怒,想将他提上来:“谁教你——”

即使拥有特殊体质,和别人上床时钟离也只做插入方。那个地方他从来不准别人碰,根本没有开拓过。

这次他自然也先入为主,殊不知对方也将他的底摸了个清楚,特地赶着来做情人。

头皮被拽得生疼的达达利亚看着他的脸也只是一笑:“特殊服务,先生。”

手下不知死活地捏了一把抵在阴唇边微微凸起的蒂珠,钟离腰眼一酸,陌生的快感直冲下腹,他腿根打颤,咬牙切齿道:“给我滚。”

滚哪儿?滚进去?

对方两个命脉都捏在他手里,达达利亚自然是不怕他的。

“给你舔了那么久,让我操一顿怎么了?钟总真小气。”

达达利亚活动了一下酸胀的腮帮,抓住钟离性器的手指用力大到让本人有些吃痛,钟离也不敢轻举妄动了,只能靠在椅子上,怒视他:“再给你五秒钟,马上滚。”

达达利亚嘴上答应,沾满体液的手指却撑着狭窄的肉缝挤进去,剐蹭到花蒂时钟离大腿一抽,紧热的肉壁无意识地缠上手指。

“钟离先生就是口是心非,这不是很喜欢吗?”达达利亚膝盖顶在椅子上,伸出有些发肿的舌头,让钟离看清上面粘粘的属于他自己刚射出来的体液,“虽然我也很想尝尝你下面的小嘴,但我嘴巴太累,所以只能换别的地方来伺候你。”

不要脸的级别让钟离都为之脸红:“你还真是……”

“棒呆了对吗?”

达达利亚手指深入,磨蹭着内壁指腹按到一点凸起时,钟离终于忍不住呻吟一声。

轻轻的,猫叫一样。却让达达利亚血脉偾张。

即使钟离心里不愿承认,适用于做爱的性器官还是在挑逗下有了反应。温热的淫水从股缝流下,钟离贴着椅背,被达达利亚提起大腿时脚背紧张地绷直。

“钟离先生的腿好软,穿着绑带子的长袜腿肉都会勒得鼓起来,真色。”

达达利亚咬了一下钟离的大腿内侧,对着那部分又亲又吮,直到留下红印。钟离的气被他磨掉一半,眯着眼睛看达达利亚解开皮带:

“你还是敢操进来,我就杀了你拖出去喂狗。”

果不其然看到年轻人手一抖,抿着嘴脸上露出惊恐地表情。钟离心里终于舒服了些,准备再捡点儿狠话吓唬他,结果达达利亚掐住他的腰,笑了一下就狠狠顶进去。

“啊——!!呜……”

龟头毫不怜惜地顶到花心,猛烈地快感骤然让钟离失声,前端硬挺的性器随着身上人用力而可怜兮兮吐出几口薄精。

钟离眼眶泛红,压下喉咙里的呜咽,咬住嘴唇瞪他。达达利亚眨眨眼睛,一副更委屈的样子:“钟总不要吓我,我一被吓,就容易自乱阵脚。”

“是指早泄吗?”

甬道里的嫩肉绞得紧,他的主人却偏要逞口舌之快,边喘息边怼达达利亚。年轻人听他的话倒也不恼,面上依旧笑着,只是胯下动作越发狠快:

“被插一下阴茎就潮吹了,不知道谁更早泄。”

闻者羞愤地想要夹紧大腿,却被人紧紧箍住腿肉。

达达利亚有了法地剐蹭肉壁,享受它痉挛着吮吸。

钟离刚开始还顾及这里是办公室,控制着自己的声音,由着身上的人疯了一阵后,穴口都被磨得红肿,潮吹了不知道多少次。夹在中间的阴茎发抖,却只能吐出点儿前列腺液。

他被搞得乱七八糟,早没了刚开始的矜持。一双长腿夹住达达利亚的腰,呻吟一声高过一声,承受不住时就发出几声低泣,伏在对方耳边咬牙:

“我看更像是你在包养我。”

达达利亚爽得要命,早消化不了他的话,一双暗沉蓝色的眼睛里满是着迷的痴态,他用舌尖舔舐着钟离的耳垂:“好舒服,好软、钟离先生,好想全部射给钟离先生……”

“……别、别冲动,达达利亚……”

“先生你好能吸,好想操死你,”达达利亚捏住钟离的脸,逼迫他吐出一点儿舌尖,随后他噙着那块软肉纠缠起来,“下次口交的时候你射给我,我再喂你吃下去好不好?”

“先生的精液有甜味,好想让你自己也尝一尝。”

“呜嗯——不要……”钟离避他不开,舌头被吮得发麻几乎收不回去,他眼眶发热,声音有些哽,“别、别操了……不行了、不能再潮吹了、呃啊啊!!要坏掉……”

“钟离先生……”

钟离对上达达利亚眼里兴奋的光亮,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滚烫的精液送上了干性高潮,肉穴无规则痉挛着绞紧,半硬的阴茎却一点儿都射不出来。

钟离仰起头,喘着粗气,嗓子里的呻吟刹那被达达利亚捂住。他的腰臀无措地发抖,感觉到氧气慢慢缺失。

耳畔的水声交融达达利亚的呼吸声嗡嗡作响,体内被研磨的快感变得鲜明起来,内壁收缩得更加厉害,竟在即将窒息到晕过去时延长了高潮时间。

“好厉害,钟离先生,可以持续近两分钟啊。”

达达利亚放开手,拔出来后从桌面上抽几张纸草草清理一下自己的。他看到钟离大张的肉穴不受控制地流出汩汩精液,便又抽出一些将其中一部分团起来,塞住被操得烂熟的穴口:“不行啊,先生,今天的工作还没有做完,先好好的含着哦,回去再想办法处理。”

达达利亚的视线向上,若有所思地看着钟离的脸:“钟离先生,舌头伸出来。”

正在失神期的钟离大脑迟钝,无意识顺从了他,达达利亚用剩下的纸巾塞住了他的嘴:“为了防止先生忍不住清理,然后爽得叫出声,这里也好好含住吧。”

达达利亚心情很好地跟钟离挥挥手,用食指与拇指圈住舌头笑道:

“下次就让我来看看钟离先生可以坚持多长时间不射精吧。”

“如果能崩溃到哭着求我的话,可以打折哦。”

end

监狱车

重度ooc警告/粗口警告

内含达达利亚与阿贾克斯私设俩人是兄弟

脑子有病产物

钟离抱着盆子出现在狱房门口时,里面几个人不约而同地看向他。

发给他的囚服有些大了,松松垮垮挂在身上像是睡衣。钟离脸上没什么表情,站着让他们视奸了一会儿,就端着盆里的日用品进了卫生间,“哐”地一声关上门。

一个人说:“脾气真大。”

另一个人附和:“力气也不小。”

他们像是发现了新奇玩具一样,扔掉手里的扑克,聚在一起窃窃私语:“他长得真高,腿又那么长,我猜想他有一个份量不小的鸡巴。小老鼠过去验证一下。”

被称作老鼠的是一个瘦小的男人,他瑟缩一下脖子,胆怯地说:“我可不敢。”有人吹了声口哨,右手圈出一个洞,另一只手的手指具有暗示意味地进出:“那可是新鲜的鸡巴,你这混蛋真是走运。”他们笑起来,看着小老鼠从脸红到脖子乐得更猖狂。

说归说,新人可高冷得很,整整一天没跟他们任何一个人搭话,直到晚上抱着换洗衣服从公共澡堂回来,他们发现钟离的脸更臭了。

“你被人打了?”小老鼠看着他脖子上的巴掌印,犹豫着开口。

钟离看了他一眼:“他摸我……”

他话没说完,有人“咚咚咚”地砸门,钟离打开门,穿着警服的男人一脚把他踹在地上:“他妈的,新来的你一上来就给我惹事是吧?”

他没等钟离爬起来就拽住他的衣领把他拖走,边拖边骂:“你拿板凳砸人家脑袋,专挑上面检查的这几天给我捣乱是不是?”

“阿贾克斯。新来的真倒霉。”

身后人的议论声慢慢减弱。

钟离的腰腹一抽一抽地疼,他趔趄着像小鸡仔一样被人拎进禁闭室,半跪着坐在地上的时候他抬起头看对方:“警官先生,是他先摸我的。”阿贾克斯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起来,他用鞋尖踢踢钟离的肩膀:“所以你是打算像个被骚扰的小女生一样过来告状,好让我给你主持公道吗?还是说,你的屁股是金子做的,全监狱都得供着?”

不,我揍了他。钟离下意识想反驳,看到阿贾克斯凶神恶煞的表情又咽下去,许是他受辱的表情引起对方兴趣。狱警用警棍拍了拍他的脸:“你就给我好好待在这里面,等小爷什么时候心情好了再把你放出去。”

他说完这话,钟离的表情反而平静下来,眼里没什么情绪,瞪得阿贾克斯发毛。于是果不其然脸上又挨了一巴掌:“看什么看!小心叫人过来轮奸你。”

之后他站起来整理了下衣服就离开,法。钟离疼得抽气,被摁住的手在桌子上乱抓,揉皱了一堆账单。他低声嘟囔什么,阿贾克斯抓住他的辫子,逼迫他向后仰:“你说什么?”

“……你是不是处男。”

阿贾克斯:“……”

回应钟离的是贯穿穴道的火热肉棒,他被捅得瞳孔收缩,颤抖着身体半晌发出呛音。身体没来得及适应阿贾克斯就掐着钟离的腰律动起来,对待囚犯他没有任何温柔可言,蛮狠地像是一头发情的公牛,交合处的肠液混合少量血液搅和成沫状。阿贾克斯没什么技巧地插了一会儿,龟头歪打正着撵上凸起的软肉,身下像死鱼一样的人终于有了反应:

“呃、嗯……哈……”

钟离被逼出了生理眼泪,他的大脑发热好像一团浆糊,硬起的阴茎随着身上人的动作一下一下蹭着冷硬的桌身。不同于刚开始单纯的疼痛,他的身体在暴力的操干下渐渐分泌出肠液,细小的快感火花一样在他的身上炸开。

我是不是要死了?钟离迷茫地想,不、我不想死,我应该想一些美好的事情……等这些结束……

也许多年后他会和一个女人结婚,婚前体检被查出前列腺癌,那个女人会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然后不听他解释甩手给他一巴掌,并且质疑他是不是在外面做鸡。

钟离:“……”

也许他现在被人操死更好。

那样等他的尸体被发现时,人们还可以指着他的阴茎可惜地说:他居然是被人操的那个。

虽死犹荣。钟离满意地闭上眼睛,后穴被灌入精液时,前端也颤抖着泄了出来。他吐出舌尖喘气,小腹胀痛,过了一会儿意识到阿贾克斯没有退出去的意思。

“夹紧了,再来一次。”

他因为这句话彻底晕了过去。

钟离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医务室,全身上下已经被清理过,腰部酸痛,后穴还有隐隐的肿胀感,稍微一动就如同撕裂一般。他躺了一会儿,听到有人开门,看到阿贾克斯时连忙闭上眼睛。

“……别装了。”

阿贾克斯啧了一声,走过来拍拍他的脸,钟离只好睁开眼睛,发现他这次带了两个陌生男人。

一个和他长得很像,也穿了一身警服,只不过感觉上更成熟一些。另一个身着白大褂,应该是这里的医生。

“潘塔罗涅,他情况怎么样?”穿警服的男人双臂环胸,并没有看钟离。

“我已经给他上了药,没有感染你们应该谢天谢地了。他现在没什么大碍,”潘塔罗涅脸色不太好,说这话时瞥了阿贾克斯一眼,“只要以后某些人不要急得连灌肠器和避孕套都来不及用。”

男人似乎放下心来,看向阿贾克斯的脸黑了一度:“你这个混小子,我让你管犯人不是让你强奸他们。”

“听闻最近还有领导视察。”钟离赶紧插了一句,发觉三个人的视线向他投来后又开始装睡。

“哥,我就是想教训一下这小子,”阿贾克斯又委屈又心虚,“他他妈拿板凳抡别人!”

真希望被抡的是你。

其他人心里的想法难得统一起来。

“行了,达达利亚,阿贾克斯,”潘塔罗涅不耐烦地开始赶人,“我对你们的家务事没有兴趣,我现在需要休息,过去的两个小时我一直在忙着帮你弟弟擦屁股!”

不知为何,听他这样说,钟离反而别扭起来。等病房只剩下他和潘塔罗涅两个人后,潘塔罗涅坐在旁边的凳子上翘着腿,疲惫地叹了一口气。

钟离说:“医生,谢谢你。”

“谢我什么?”潘塔罗涅居高临下看他,再次睁开眼时目光晦暗不明,“谢我帮你抠出你屁股里那些精液?”

……倒也不用那么直白。钟离脸上发烧,潘塔罗涅俯身捏住他的下巴,左右晃了一下,然后手指抚上他的眼角:“我以为这是你画的,昨天哭得那么惨居然没化开。”

“这是……胎记。”钟离皱起眉头咬住嘴唇,抬眼看了潘塔罗涅一眼。没想到这一眼像打开什么开关,潘塔罗涅站起来失控地摁住他,啃上他的嘴唇,力气大到像在撕咬猎物。

钟离瞪大眼睛,他身体几处伤口很疼,不能大力挣扎,看上去就像他被温顺地深入亲吻。潘塔罗涅把舌头伸进去,撩拨钟离敏感的上颚。

钟离之前虽然嘲笑阿贾克斯,但事实上他对这些事情也没有多擅长,跟别人接吻的次数屈指可数,在如此富有战术性的攻势下没几下就软了身子。

就在两个人快要窒息的时候——至少钟离快要晕过去了,潘塔罗涅终于放开他,他们之间牵扯出一条暧昧的银丝。钟离吞咽一口唾沫,垂下眼喘气。

如果这是治好他屁股的理由,他宁可被阿贾克斯操烂过去。

潘塔罗涅看他半晌不说话,哑然失笑起来:“钟总果然贵人多忘事。”

久违的称呼让钟离心里漏了一拍。

钟离还做公司老总的时候,有不少追求者。

他长相英俊,气质温文尔雅,待人又温柔耐心,这也不奇怪。但钟离那会儿太忙,顾不得儿女情长,这副性冷淡的样子不知为何却更加吸引别人,桃花运里甚至衍生出男人。

在他拒绝无数后仍然有人扑上来,钟离的心情被一点点消耗,他处理公务到压力大得某天出去喝了个烂醉,不知不觉走到公司门口时发现已经关门。他准备回家,发现一个男人拘谨地上前,小心地对他说出告白的话,并将一束玫瑰塞在他怀里。

钟离的眉梢一下一下地跳,烦躁的怒火冲破胸膛,将玫瑰一把摔在地上,低吼一句:“要老子说多少遍,老子他妈是直男!”

也许从那时起,那束在地上摔得稀巴烂的玫瑰就暗示了他的菊花。

钟离无神地看着天花板,他在医务室躺了两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被潘塔罗涅用手摸来摸去。医生总是借着检查身体的理由用指腹按压他的敏感带,从剐蹭乳尖,到揉捏腿根,甚至抚慰他半硬的性器。

钟离的屁股还是很疼,不能有太大动作,只能由着对方骚扰他。

潘塔罗涅时常目的明确地捏住他的阴茎,生有薄茧的指腹灵巧地套弄,在他弓起背,呻吟一声,腹部抽搐着射出精液后嫌恶地擦擦手,然后说一句:“真是个骚货,这样都能有感觉。”

钟离:“……”

他无力地张张嘴,斟词酌句地说出“因为你技术很好”这种高情商的话,然后在潘塔罗涅灼热的视线下又被狠狠亲了一顿。

等到钟离终于能走时,达达利亚靠在门框上看着他。

“回去了。”达达利亚言简意赅地说,撇撇头示意钟离跟自己走。他不像自己那个聒噪的弟弟,倒与来到这里后的钟离有些相像,都是一副惜字如金的模样。

他们安静地走过楼道,快到房间时,达达利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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