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品》(1/8)

对于在社会底层苟延残喘、只有靠着掠夺和争斗才能头破血流的得到一点赖以为生资源的家伙而言,味觉大概是所有感官中最不必要的一类吧。毕竟在那样泥泞又肮脏的角落里,人应该存在的所有私欲都只会可悲被凝聚在一起,变为那种最简单、最基础,令人嗤笑的可悲“求生欲”。对一切的渴求和欲望,都成了来源于身体想要继续存在扎根在这片土地的本能,即便是常人看来最基本口腹之欲,也会被对生存的渴望挤到一旁。所谓“食欲”,也只不过是人体想要和需要摄入生命必须的能量,而因此才存在的警示灯罢了,那里的所有人都这么笃信着。

这也是正常的。毕竟你永远也猜不到,随着自己粗暴的动作塞入嘴、甚至都填不满一半腮帮子的那口食物到底会是什么样的滋味。甚至大多时候时候的人摸摸都来不及咀嚼,就要匆忙吞咽下去,最后任由各种刺激性十足、或是腥臭或是苦涩的味道残留在口腔里,喉咙收紧,唾ye分泌,和身体自然产生的恶心干呕反应做对抗。一边努力感受着那微不足道的一点东西,在饿到空空如也不住蜷缩抽痛的胃部是否还有存在感,为“争取到了又一点活下去的机会”而暗自雀跃;一边又要惶恐不安的担心自己吃下去的东西,会不会存在毒性带来死亡或彻夜的腹泻与疼痛。就这么矛盾而又艰难的争夺吞下每一口“食物”,匍匐着生存。

舌头上的味蕾反而成了最不需要的非必要品。

对芥川而言更是如此,从存在记忆以来能够被吞咽咀嚼入口的东西便几乎都是腐臭或肮脏的,各种无法描述令人作呕的味道和口感,跟那种好像永远不会停止的饥饿感一起,成了这具身体最习以为常的东西。少有的能让人意识到味觉神奇的便只有糖,即便只有小小的碎末在舌头上化开,也能奇迹般的感觉到某种令人不由自主开始兴奋雀跃、格外愉快的甘美滋味……只有这样的东西,才能够被称之为“食物”吧?

某种小小的情绪就这么根深蒂固在脑子里扎了根。

芥川龙之介安静又迅速的享用完了这顿晚餐,浸泡着两块金黄色烤年糕的红豆汤是最后的收尾。周围没有其他的法可言的律动带来的更多是一跳一跳的胀痛,和肌rou被牵扯强行打开的撕扯感,缺乏润滑的身体用了点点时间才开始适应,于是因为太久不曾经历而逐渐被遗忘的身体自然反应也重新浮现。

皱褶被他用两只手的四根手指一起慢慢的全部打开撑平,然后趁势让手指更加深入,把干涩又紧绷的甬道也慢慢撑开,不知道是哪根手指的指节猛得一下挫在了凸起的腺体上,快感好像一道电流一样迅速的在小腹中蹿升,芥川不由得有些失力的晃晃身子,往前再倾下一点,夹杂着快慰和某种宣泄的轻声喘着,同时相应的也让tun部更为显眼的高高撅起。芥川的Yinjing硬了起来,在更多是疼痛的扩张中逐渐兴奋充血,随着他不太稳定的动作上下晃动着,手指的大半都已经被塞进了自己体内,异物侵入打开并撑满xue道的陌生快感和前列腺被戳点的剧烈刺激一起涌现,他开始在抽动手指的同时无意识的往前顶弄胯部,愈发硬挺的性器前段淌着水ye,在空气中漫无目的的晃动着,寻求更多的慰藉。

无法忽略的疼痛和性快感混杂在一起,芥川龙之介的身上很快就出了一层薄薄的汗,他是脱光了跪坐在那给自己扩张的,不算明亮的灯光打在他的身上,缺乏肌rou和脂肪的背部上脊骨凸起的轮廓格外清晰,同样引人注目的还有蝴蝶骨,随着双手往后的动作打开并绷紧,tun部已经能算是他身上最为rou感的部位了,因为还在被用力掰开着,指与掌的边缘微微陷了一点在皮肤里,边缘是一圈暧昧的红色痕迹。那四根手指已经能在里头同时不怎么流畅的勉强进出了,按理来说应该足够了,但身后的人并没有发言,芥川龙之介迟疑了几秒,慢慢的将左手尾指也抵近xue口边缘,试探着按压两下,没能蹭进去。

开口处的肌rou几乎被撑开到极限了,异样的胀痛和紧绷感都在提醒着他至少目前最好不要尝试着再做什么,身后有衣物摆动的窸窣声响起,踩在集装箱金属地面上逐渐靠近的脚步声异常突兀,芥川龙之介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太宰治在他身后弯下了腰,凑的似乎有些近,被又揉又掰得发烫的tun部都能感觉到有炙热的呼吸拂在上面,随即手背被摁住了。

“够了,”太宰说,“这样就好。”

确实已经足够了,当事人只能靠着感觉推断,从身后观察的人却完全能看出边缘都被扯得泛白了的xue口到底情况如何,更长也更骨节分明的食指与中指代替了芥川的手,xue道里是灼热的温度,放松过后的软rou几乎不成阻力,却极为迅速的在手指侵入后热情的迎上来,绞住指节。太宰治若无其事的抽插几下,面前的人背脊就僵硬了,双手好像无从放置一样垂在两侧,不算shi润的xue道一点点收紧,xue口干巴巴的翕张着,太宰屈起指节摁上凸起的那处,芥川就小声哼唧起来。

“这样不行啊,芥川君,里面太干了,之后你知道要怎么做吗?”

敏感点被一下下针对着按压的快感连绵不断的袭来,芥川龙之介几乎又要一下往前栽倒,神经末梢所感应到的兴奋让他迟钝了几秒才做出反应,手掌握住自己兴奋硬挺的性器,五指并拢环住jing身,上下套弄,对于足够敏感的Yinjing来说这已经足够了,前列腺被挤压得小腹发涨,前后两重的性快感叠加在一起,他咬了咬牙,下一秒还是决定放弃忍耐保持安静的打算,屈服在欲望发散带起的本能之下,断断续续的小声呻yin着。然后眼前有破碎的白光一闪而过,芥川用另外的手掩住前段,整个就这么往前一晃就要扑下,太宰适时的抽出指尖搀了他一下、或者说只是半掐半搂的揽住了腰侧,几秒过后芥川龙之介才恍惚的继续动作,带着满掌白色的Jingye抹向身后,一点点的用指尖刮下ye体送进xue里,没能全部涂进内壁,tun部上蹭了不少半透明的白色痕迹,不断张合的xue口边缘也都是白色ye体的残留,透过开口隐约能看见里面暗红的媚rou。

“……太宰先生……”这样够了吗?他想开口问,没来得及把话说出口,就被随后顶入的性器撑得声带颤抖完全哑声,还有些茫然的大脑下一秒就进入到了彻底空白的情况,他腰腿一软,整个人软绵绵的就要往前扑向地面,但是腰被揽住tun部也被扶好,太宰治的Yinjing把他整个贯穿了,毫无保留的一送到底,自己刚抹进去的Jingye顺着内壁被带到了更深处,一点点染上了属于自己的温度。小腹深处似乎有个火炉在燃烧,顶端凿进了深处肠道中,撑得腹部慢慢凸起了一点形状,芥川龙之介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慢慢失控,涌现的快感好像剧烈的浪chao一样涌遍四肢百骸,就连支撑身体和用于思考的部分都被剥夺殆尽不剩多少了。

他迟了许久才终于发出一声沙哑的尖叫,两腿打战,肩背都无力的耷拉下来,tun部和跨间都是一阵麻木的痛和快意,前列腺被重点关照着碾了过去,太宰治的动作不算太大,但每一次都足够的深,Jingye在身体内部温度的加热中被自然分泌的肠ye慢慢稀释成更为黏滑的ye体,充当了足够的润滑,gui头得以撑开甬道滑进更深处,慢悠悠的挺进和深入反而加剧了芥川所能感知到一切,他开始无意识的发出着啜泣的声音。身体由内而外被完全的打开,摩擦带出一丝一缕的快意,加上腺体被用力顶弄挤压的刺激,意识已经完全模糊了,只有残留的本能在维系四肢勉强保持平衡,但其实他大半的重心都挂在了太宰治的手臂上,芥川断断续续的呜咽着,体内有硬物在搅动抽插,快感同样也搅得脑子好像成了一摊浆糊,很快的射出了法的又捏又揉着,还是没太能理解常人对这些部位执着的偏好,但tun瓣被揉弄的动作牵扯到了tun间情动的rouxue,他发出一声短促的喟叹,舌尖抵着口中被浸透shi润的布料无意识的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收紧了齿尖把中指勾入股沟中。

想要摸到那个shi润的入口并不困难,太宰松开被自己用力玩弄到破了皮的那边ru尖,条件反射的转而去揉另一侧的胸膛,oa的胸脯比普通的男性要rou感不少,即便是干瘦成太宰治这样家伙张开五指圈住自己的胸房时也想要感慨一句手感还行,然后一边推揉软rou,一边用虎口夹住顶端挤压起来。指尖在xue口褶皱处摩挲两下,就被热情过头的后xue开口主动吞入了小半个指尖,渴求着被插入的软rou下一秒就迅速而热情的缠了上来,于是太宰干脆顺势将指尖一推到底,肠道内壁那些柔软shi润的媚rou好像有生命一样主动包裹吸吮着自己的手指,但很显然还不够,欲求不满的身体内部有意识在叫嚣着想要更多,太宰治没怎么犹豫的,将食指也送了进去,两根手指在后xue里来回抽动,不时屈起一点关节,在rouxue连抠带挖的带出一股股黏腻水ye来,暖流从xue口溢出顺着指根淌过掌心,在股间和tunrou上蹭得到处都是。

太宰治刻意的去刺激自己的前列腺,由内而外蹿升的激烈快感由不自觉绷紧的小腹深处炸开,爽得人几乎要失去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晕眩般的快感在他脑海中涌动,他觉得眼前绽出了几片破碎的白光,神智恍惚又茫然的顶着衣物蹭弄跨间,淅淅沥沥的射出点Jingye,但体内渴求被贯穿标记的欲望却不减反增,对于享受过真正被性器抽插快感的后xue而言,区区两根手指多少都显得有点不值一提,太宰吐出口中被咬得皱巴巴的布料,一边沉浸在射Jing快感的余韵中,一边又急切的想要往身后填充塞进更多手指。欲望和本能都影响了他的身体和思维,曾经非常熟悉的环境,和被曾经的性伴侣衣物包围带来的安全感,让他在恍惚间产生了点错觉,似乎现在确实的正处于那个人的视线窥探下,恰逢他匆忙塞入的无名指也撞在了腺体上,太宰索性完全放松了身体,放声大叫起来。

“——哈啊、嗯……再多一点,还想要、呜嗯,shi掉了……呼、呼呼,可以再伸进去点……”

森鸥外看见门外的痕迹多少也能猜到某人的到访,但这也并不意味着他完全就能猜到,那个和他过分肖似却也无法猜透的孩子会在自己的卧室里捣什么样的乱。太宰治在房间里的破坏力比他自己预想的还要强,人不在床上,森立马将视线扫开去看另一边被单独隔开出来作为衣帽间的区域,几个大衣柜都敞开着,里头折叠齐整的衣物被胡乱翻出,大部分都到了地上,太宰治歪歪扭扭的躺在那堆衣服里,绷带都被自己扯得散开不少,有几件被汗和各种体ye蹭得一片狼藉的衣服搭在身上,更多的被他压在身上。

他又把自己抠得射了一次,鼻端全部都只是自己发情时过分黏腻的信息素,黏糊糊的Jingye和肠ye一起糊在腿间,怎么也没能让自己畅快多少,头脑发涨的oa把自己胸前两侧都揉得又红又肿,过于白皙的皮肤上横列着暧昧的艳红色指痕,被玩弄到充血成暗红的两颗ru尖挂在上面。还在认真思考着要不要找点什么更大的柱状物代替自己所需的男人Yinjing时,太宰听见了身后的开门声,于是便语气轻快又活跃的抬起了头,毫不掩饰的翻个身把自己用指尖抠弄得糜烂翕张的后xue暴露在了苦笑着的男人面前:“呀,森先生,欢迎回来。”

太宰治喘得声音有些发哑,但不影响他抱着故意恶心人的态度夹起声线,用甜腻到离谱的语气说着某些劣质色情片里的经典台词:“嗯…您是想要先吃饭还是吃我呢,boss?”

换做是任何一个再发育不良感官迟钝的alpha在这,估计都会被满溢的oa信息素冲昏头脑然后二话不说提枪就上,但很可惜森不是,满屋子冲击性过强的信息素对他来说就和不存在一样,最多也不过是隐隐约约嗅到了一点用糖翻炒过的栗子甜香。他叹了口气,没有法地摆弄着那根插在其间的尿道棒。被打开过的脆弱甬道因内壁黏膜被摩擦的刺激而不住地收缩,于是转而便更为用力的包裹着已经完全被染上了人体温度的狭长金属柱体,圆润的形状虽然不至于让敏感脆弱的尿道被弄伤,但在肌rou不自然收紧的情况下强行的抽离还是或多或少带来了点尖锐的痛意,不过,此时此刻的痛苦似乎也已经不足以掩饰紧随其后慢慢产生的那些奇异快感了。滑溜溜的前列腺ye慢慢开始充斥了被逐渐扩张的尿道,随着小柱的抽离也被带出人体,被堵死许久的性器根部猝然感觉到了一种久违的放松感,却没有舒服多少。

太宰治不自觉地绞紧了双腿,紧紧并拢的大腿根部夹着半硬的Yinjing,试图用这个来缓和下疼痛,释放不出Jingye的Yin囊反复收缩抽动着,几欲炸裂的疼痛随着ye体的流出得到了些微的缓解,下腹间无端滋生出了前所未有的莫名欲望,并非来自被手撑得满满几乎喂饱了的身后,也完全不是那种纯粹的想要被抚慰生殖器的感觉,过于陌生的感觉让他本就有些恍惚的思维再一次被扰乱了。好在瘫软在床上的太宰本来也不需要再额外多费什么力气用手支撑身体,于是空闲的另一只手也急切的抚摸上了自己充血的性器,指尖试图抚慰一下金属棒抽出大半后倍感空虚的Yinjing根部,却怎么也无法抚平尿道深处来得莫名的空虚感,仿佛身体已经彻底适应了这么一个多余外物的存在,没法再回归从前了。又痛又累的太宰治也没有多余的体力去让大脑思考更多了,略显迟钝的意识到这个问题时,他的动作顿了顿,顺着金属细棒一点点流出身体的除了腺ye还有些伴随着高chao渗出的浓白Jingye,shi漉漉的顺着指尖流到手腕。然而身体已经完全被大量快感麻痹住了的青年毫无自觉,他甚至不觉得自己的男性器官还在正常运作,总觉得Yinjing被捏在手心里除了滚烫的温度外反应寥寥,简直就像坏掉了一样死气沉沉的。这个认知同时也令他有些惶恐,太宰治呜咽着,恰好这时,身后深陷在股间的手掌又翻动一下,隔着柔软又多汁的敏感肠rou用力地摁向他的前列腺,连绵不绝的快感浪chao一波接一波的冲袭着身体,他本就颤抖的膝盖再一次发软失力,铃口处半透明的ye体随之立马溅出几滴。于是太宰治索性自暴自弃的把刚抽出来的金属棒又推了回去,再次进去已经被完全打开到适应异物存在的地方并不困难,满满当当的充实感重新嵌回到麻木无感的性器深处,反而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充分满足感,他无助地在床单上胡乱蹭着面颊,眼泪和唾ye被擦掉后又重新溢出,伴随着变了调的断续呜咽,着魔似的一次又一次重复手上抽离又推入的动作,俨然是把尿道当成了另一个用于索取快感的性器官。

完全与身体温度一致的金属带着与人体组织截然不同的坚硬质感,每一次深入都会带来一种强烈的异物感,身体的防护意识在试图排斥,但另一种渴求的欲望却只是贪婪地往里吸附,在富有弹性的柔软内壁间摩擦,偶尔直直往里深入到膀胱,顶着被撬开过的紧逼肌rou往里戳点,疼痛混合着病态的快感总能让太宰治失控的呜出声来,更多乱七八糟的ye体溢出,随着他不受控且愈来愈快的动作被尿道棒带着流出身体,成为疼痛逐渐麻痹后彻底的快感来源。

最后紧绷的神经似乎在这样荒唐的闹剧中崩坏损毁了,被过量痛觉压垮的感官神经显得有些过于紊乱,痛苦开始变得麻木,反而除此以外的所有,包括皮肤上灼烫的高温、yIn秽迷乱的交合水声还有男人的喘息和自己破碎的气息,就连胸前磨蹭的床单蹭得他破皮的ru尖渗出血珠粘上床单后微妙的痒都变得清晰异常,最后这乱七八糟的一切却又被半死机的大脑一下咬定成了混合进了其他的性快感,重叠交错的膨胀欲望令他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连续高chao,从被贯穿的腹腔直到指尖都被汹涌的欲望浪涛死死包裹住了,就连腿根和侧腹的肌rou都像是在崩溃一样不停地抽搐颤抖,面无表情的太宰治垂着脑袋僵硬在原地一动不动,数分钟后,才在男人的动作下重新从乱七八糟的思维碎片中翻找出了点对于rou体的Cao纵权来。

“呵呃……呃……呃……什么?!”

太宰治失去聚焦的瞳孔还没来得及重新收紧,就再一次随着人的动作陷入了完全的死寂。

男人的手在他体内耸动,力度称得上是小心翼翼,毕竟脆弱的器官实际上根本遭受不了多少真正意义上的“虐待”。太宰治过分瘦削的腹部上出现的畸形轮廓夸张到骇人,被撑开变形的内脏撑开腹腔间的空隙,隔着皮肤与薄薄的肌rou层和脂肪层凸出形状。但那些完全会令常人痛得Jing神崩溃的感觉似乎都被应激到了极致的身体适应和吞没了,除却被塞满的饱胀感外残留下外,更多的竟然是令人恍惚的汹涌快感,男人试着抽动手臂,有一大圈在手臂深入时变得失控的yIn乱rou环死死缠络着手腕,便也在同时跟着滑出了时空身体,被就这么直接的裸露在空气中。充血的艳红色yInrou在太宰治软白的股间颤动,在光线下显得格外莹润,男人悄然退出到仅剩下大半手掌还在他体内程度,略微停顿几秒,直到部分尚有弹性的肠rou念念不舍地松开紧紧吮着的手腕,一点点缩回体内,才重新握拳往里塞入,手臂和yIn软肠道摩擦的快感,在那些垂脱肠rou被拳头带着一把塞回体内的充实刺激相比简直不值一提,前后双重的刺激让太宰治变成了个完全只知道顺着插入节奏尖叫的人形套子,从这样脏器被牵扯扭动的诡异性事中无止境的索取着欲望。胃好像也要被顶开了,不自觉反胃的太宰治张大嘴干呕,却被自己的唾ye反复的呛到,只能崩溃的不停咳嗽,甚至盖过了他情至深处放肆的yIn叫。

慢慢的,那只手不再满足于频率不高的单纯抽插了,男人开始更加肆无忌惮的的随心所欲起来,他把手掌摊平后,伸直出去的指尖最终触碰到了肠道间的某处凸起,触感上是什么死死紧绷着的开口,男人用指尖轻轻抵了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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