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泽发现是范闲被威胁自己玩玉势范闲不让极致cpen(1/1)

李承泽是在一阵阵的快感中醒来的,他的手被解开了,整个人跪趴着,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只觉得下半身硬得发疼,后面也痒得厉害,身后的人每撞一次都能缓解那痒意,食之味髓的快感使他的大脑晕乎乎的。

他即使醒了,也没有说话,只是微微喘着气,头侧在枕头的一边,身后那人速度不紧不慢,刚好能缓解体内高涨的欲望,他也适应得过来。

不过想到刚才被Cao疼又窒息的感觉,他还是气不打一处来,他的眼神逐渐聚焦,维持这个姿势太久,他撑起胳膊转了下头。

突然他愣了一下,地上那个人,不是谢必安吗?!!!!想到这里他突然冷汗直冒,谢必安在床下,那身后这个人是谁?

他慌张的往前爬,下一秒被狠狠的拉回去直直的撞上敏感处,他哀鸣一声。

“你是谁!!!”李承泽慌乱地往后看,却看到范闲那张脸,他不可置信的把头转回去,随后闭眼再往后看,还是范闲那个天杀的。

范闲此时也不动作了,看着李承泽慌乱地下床,离开的时候两人连体处还发出啵的声音。

腿软得李承泽差点摔倒,脑子一团乱麻的他捡起外衫批了下,蹲下去验了验谢必安的鼻息,还好还好,谢必安还没死。

“你对谢必安做了什么?”李承泽皱眉Yin狠地看着范闲,眼神像淬了毒。

范闲笑着,就这么靠在床后边的墙上看着他:“麻醉散,没毒,顶多睡个三天三夜。”

李承泽愣了愣:“那他这三天不吃不喝,岂不是饿死。”

范闲没想到李承泽会是这么个反应,想要笑出声,但是下一秒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因为一想到李承泽会因为谢必安不吃不喝而担心,心中缱绻百回,隐有一股无名的怒火在燃起。

他盯着李承泽握着谢必安的手,下颚线条紧缩,漆黑的瞳孔中翻滚着浓烈的情绪,言语间多了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殿下如此关心谢必安,想必愿意为了他再付出一些代价吧。”

李承泽听得心里一紧,手掌微微出汗:“来”人啊。

他正要传唤府中侍卫,却发现自己怎么也发不了声了,他不可置信的摸了摸自己的脖颈,急得就要上去打范闲,不用想肯定是范闲这混蛋做的。

范闲慢悠悠地拿出药瓶,走下床,倒出了一颗红色的药给谢必安吃下,李承泽根本阻止不了他,只能在旁边干着急,他试图打范闲,可是那人是九品高手,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范闲赤红着眼睛看着他:“殿下,想要谢必安活命,就乖乖听我的,否则不出3天,他便会全身发黑皮肤溃烂而死。”

李承泽脸色惨白,陷入了沉思,许久他抬起头,愤恨的点头,大丈夫能屈能伸,为了谢必安,他忍。

范闲朝他洒了一把药粉,李承泽试探了下,发现自己终于可以开口说话了:“你想要我怎么做?”

范闲上下的看了他,李承泽的外袍虚拢,露着晶莹洁白的胸膛,ru尖如小荷初露,肿得嫣红剔透,他的下体倒是被这一番惊吓给吓得软了回去。

惊吓过后,体内的依兰开始发挥作用,被范闲这么一看,他的后xue却吐出一股yIn水,李承泽不由唾弃自己这yIn荡的身体,怎么被范闲这么一看就流水了。

范闲指了指床头边的玉具,那玉具呈螺旋状,通体温润洁白,谢必安准备的,自然不是什么可怕的yIn具,李承泽倒是能接受。

他将外衫撩起,露出白润光洁的tunrou,内心还是有些扭捏,但一想到早就被范闲看光了,把范闲当成南风馆的小馆便成,想到这里他彻底放开。

他十指掰开tunrou,抚摸着shi润的xue眼,两指探了进去,随后扩开,扶着玉具的顶端试探,那顶端滑润无比,被他滚烫的xue口嘬了一口,浅浅的戳了一点。

他浅浅的摇着玉具,慢慢的放进又抽出,随着时间的过去,股尖嫣红的xue眼已经将玉根一吞到底。

里面实在痒得厉害,他仰着头微喘,不再看范闲的方向,里面带着螺旋的凸起碾压着前列腺,忘我的自泄了起来。

李承泽用力的夹紧xuerou,用活色生香的内腔玩弄这温润的死物,始终没有捅到痒处,这玉根比他平时玩弄的谢必安小太多了,也只有那上面螺旋的凸起有一些用,他速度不自觉加快,每次都整根抽出,脂红的花瓣欲求不满的翕张,tun部悬空抬起,里头的红rou蓄满了汁水,只等着最后的一击。

他陶醉在自己的世界里,范闲无声的靠近,用力一抽,打断了他的快感,那玉具被他用力地扔在了地上,碎成了好几瓣。

正要达到的高chao被范闲打断,李承泽失神了一下,下一秒范闲抬起他的tun部,阳具对着他的红xue一桶到底,一瞬间直接把李承泽扯进了无边的欲海之中。

李承泽白皙的双颊红晕渐生,外衫散乱,漏出雪白的肩头,范闲心想,很适合被人捏在掌心里面,细细把玩,那手感定是极好。

李承泽已经被完全cao开了,双目失神,双唇微微张开,晶莹的口涎失禁般往下淌,范闲把他的大腿推到了胸前,重重地挺着腰,把李承泽凿得弹起又落下,他的手刚才玩弄自己的yInxue还shi漉漉的,五指漂亮至极,被范闲强硬地要求抱着自己的大腿。

范闲下身悍然进犯,狠狠贯入,如一条翘首的蟒蛇正在一点点吃掉猎物,在察觉到李承泽的大腿抽搐的时候,他停了下来,正在等待高chao来临的李承泽回过了神,狠狠的瞪他一眼。

范闲哼笑:“殿下,我可不是来让你爽的。”

等到李承泽的情欲下去,他再次用力cao干,李承泽的身躯变得愈发敏感,四肢酸软,柔腔讨好似的侍候着身下顶弄的巨蟒,每次到了高chao的边缘,范闲就会毫不留情的抽出,途留那疯狂抽搐的内壁,甚至能从xue眼出看到内壁的痉挛。

李承泽眼中含泪,朦胧如雾,几度接近濒死的高chao,却只能含吮着空气,从chao喷的边缘不甘地滑落下来。

如此往复,肠道时时刻刻痉挛着,已经分不清什么时候要高chao了,只要有男根插入,立刻如饥似渴地吸附上去,他几乎被惊人的瘙痒逼疯,松开了紧握的大腿,不管不顾的就要自己扣挖,被范闲轻轻松松的压制,两只手被放到自己的胸前。

范闲用他的手拨弄着他的茱萸,被疯狂的情chao吞之入腹的李承泽当下忘我的扣弄起来,却缓解不了后xue一丝一毫的痒意,这时他已然神志不清。

眼前一片模糊,泪水顺着两颊流下,他脑海里闪过范闲刚进京他们的第一次碰面,那时范闲问他,可否知道什么叫一见钟情,两个人说好只谈风月,到后面范闲说跟他不死不休,注定为敌,两张面孔重叠,摇摇晃晃,下意识道:“小范大人唔,范闲”

那声音低哑,犹如唤着最爱的恋人般,范闲愣了一下,脑海里闪过一丝电流,随后疯狂的cao进那口红腔,那红腔本就已经达到边缘,只需要再重重鞭沓一下,便能陷入无尽的高chao。

范闲大开大合,李承泽被这一番粗暴的顶弄得痛重带酸,连着chao喷了数次,妄图用汁ye把体内疯狂的巨兽安抚下来,却遭到了更过分的Cao弄。

李承泽不得不大口呼吸,那快感超过他的想象,前身也不断的吐着黏腻的白ye,他摇着头,发出凄惨的悲鸣声,直到那人将一股又一股的ye体射在了他的体内,他的肚子拢起,chao喷的汁水和范闲的Jingye堵在了他的腹部,酸麻感和快感交织,他白眼直翻,舌尖不受控制的吐出,被范闲一把吊住含如口腔。

过了许久李承泽的神智才慢慢回笼,浑身酸软的提醒他,他受不住下一波情chao了。

他的手shi淋淋的握着范闲,摇摇头:“不行了,再继续我得死了。”

范闲哪里肯就这么放过他,他从床头柜里面又拿出一罐润滑膏:“放心,有了他,你不会死的。”

李承泽不明所以,这和润膏有什么关系,像是察觉到李承泽的困惑,范闲打开了润膏,边挖边说:“这里面的润滑膏,被下了大量的依兰,依兰用于催情,青楼的女子经常用她,半罐便足以她们抵抗住客人一整夜的玩弄,殿下是男身,水不如女人的多,自然边用的多些,不过这玩意对人体可不好,用多了会上瘾,以后离开男人都不行,你的谢必安可真使得。”

后面那段话是骗李承泽的,事实上依兰是对人体最好的催情药了,没有任何的副作用,甚至不用解决,泡冷水都能缓过情欲,只不过为了让李承泽和谢必安离间才这么说。

李承泽不可置信的看向他手里的润滑膏,后又抬头看了他:“那也是我跟谢必安的事,与你无关。”

范闲狠笑,很好,随后在李承泽惊恐的目光中挖了一整罐,抹进他的后xue还不够,又打开了一罐:“不Cao死你,我跟你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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